花祈夏垂头丧气跟盛修站在一起听训。
病房中,赵玫手里的黄豆猪蹄汤“咣当”放到桌上,兄妹俩齐齐一哆嗦,理不直气也不壮,乖乖挨骂——
“这叫没事吗?这叫没事那什么叫有事?我跟你爸之前说没说过,在外面有什么事尤其是安全问题,不能瞒着爸妈不能瞒着爸妈,不是说没受伤吗,肩膀上那么大个口子怎么弄的?知不知道我跟你爸刚才在路上有多担心,啊?”
赵玫鲜少发火,现在抱起手臂瞪着两个人,兄妹二人都不敢吭声。
她一只手“啪”地拍到桌上,把旁边给她捶肩的花明宇也镇住了,偷偷给两个人递眼神:赶紧给你妈妈道歉!
“妈,这回都是我不好,您别气坏身子。”
盛修率先开口,身价过亿的年轻老板在赵玫面前也得老老实实低着头,“本来是打算今天换完药就告诉你们的。”
而在后者眼里,他金融杂志上那资产估值后面的一连串零,和赵玫以前给他做早餐时煎的无数个鸡蛋一样没有区别。
“换完药?你怎么不等这妮子能下床锄六十亩地了再跟我俩说?”
盛修余光扫了眼身边老实巴交的花祈夏,垂眸:“这回确实是我不好,妈您先让苞苞回床上躺着吧,她伤还没好,您说的我都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