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啥事?”
赵玫说完后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半晌,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过脸对上丈夫糙了吧唧的大脸,手一抹给他脸上抹了道白印:“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木头?”
……
上午的巷子热闹却不喧哗,孩子上学大人上班,留下的都是老人和更小的娃娃,偶尔有卖桂花糕的小贩经过,挑担货箱摇摇晃晃,谢共秋护着花祈夏朝路边避让。
“祈夏。”谢共秋看着走在他身边的女孩,说,“抱歉。”
“咋了?”花祈夏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道歉,停下脚步望向对方。
“我,不会包饺子,而且——”谢共秋垂在身侧的手缓慢握成拳,眼睫落得很低,“我的手。”
他启唇却没发出声音,张了张嘴,才低声地:“……不太干净。”
花祈夏的视线下意识落在他的手上:皮肤皙白,指骨旁隐匿着青紫色的筋脉,削而不瘦,配上那段压抑着力量感与爆发力的腕骨骨骼,一如既往地涩气性感。
何止干净,打个光甚至能直接去拍腕表广告了。
察觉到花祈夏的目光,谢共秋尾指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抽搐两下。
他那双淡得几乎能被阳光稀释的瞳孔望着女孩许久,好似刨开一层他自己都难以详述的隐疾,又不愿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