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他决定要搞点花样。
哄着劝着,总算说服南溪主动骑上了马。
正当他这匹马甩着四个蹄子爽得要飞起时,旁边,突然传来“咯咯咯”的一阵奶笑声。
南溪揪着马鬃的手一紧……
盛恩逸后脑勺头皮一疼……
两口子僵着脖子转头,对上一双正滴溜溜转的葡萄眼。
还有手舞足蹈的四截白莲藕。
“叭叭……麻麻……”
老大嘴里第一次清晰冒出了爸爸妈妈的音。
初为人父人母的两口子还来不及兴奋,随后“驾驾……驾驾……骑马马……”
“……!”
两口子直接石化,同时低头……
南溪“啊”一声尖叫,从盛恩逸身上翻滚下来,抄起被子就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蝉蛹。
光生生的盛恩逸:“……”
双手徒劳无措地在半空中抓握了一下。
却什么都没有抓着。
最后,只能窘迫地抄起枕头,盖在了身下。
可顶着老大那双清凌凌又充满好奇的葡萄眼。
他无奈地闭了闭眼,又抓起另一只枕头,挡在了儿子眼前。
“老大,乖,听爸爸说,你正在做梦呢,咱把刚刚梦到的画面,通通忘掉……忘掉哈……”
“咯咯咯~”老大体会不了半点老父亲的尴尬心,手舞足蹈地去踢枕头,还以为爸爸在跟他玩新游戏呢。
“骑马马……骑马马……”
盛恩逸:“……”儿子,这一趴,咱是过不去了吗?
南溪:“……”完了完了,她的一世英名。
“盛恩逸!”南溪羞怒得不行,裹着被子跳下床,一蛄一蛹地往浴室走,“你……你负责善后。”
浴室门“砰”一声被关上。
盛恩逸挪开枕头,对上老大那一脸纯真无邪的笑容。
“叭叭……骑马马……”
“哦!”他无奈扶额,“老大,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
“咱能不能把骑马马这事儿给过了?”
怪他,刚才为什么要口贱,反复追问南溪,骑马……哈皮不?
哈皮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