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车站警务室里,几名中山装的工作人员,正一脸着急的,看着他们处长向上级领导打着电话。
“马金武,与四九城多来的同志接洽到了没有,他们有什么要求。无论是什么要求,一切都要满足他们,你这边一定要好好配合他们。这次如果给我捅了篓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黑省一间办公室里,一位面目刚毅,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拿着手里的电话说道。
“领导,我们已经在车站等了整整半个时辰了,四九城过来的同志也没见着一个。那么多人,我在火车站,甚至连一个穿军装的也没见着啊,是不是他们晚点了。”这是一位三十来岁,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也就是电话那头,那位领导喊得马金武。
“什么火?火车站!你这个瘪犊子玩应,你居然给老子跑到火车站去接人了。你的那四只眼是窟窿不成,我给你下发的文件上边,是让你在火车站接人吗,老子的指示你到底看了没有。那是靠山小站,你个瘪犊子王八蛋,你等着看老子怎么处理你。”电话那头的中年领导,都快被电话那边的马金武气死了,直接在电话里破口大骂了起来,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挂断了电话。那破口大骂的咆哮声,直接震得外边楼道里都是回音。
漠河火车站警务室里,一众人听着他们上级领导的破口大骂声,愤怒的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后,皆是各个面目相觑,“完了,彻底完了,被他们这个糊涂蛋处长搞错位置了。”
此刻拿着电话,听着电话里挂断的忙音。马金武只觉得耳朵和大脑皆是一阵轰鸣,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翻滚着,“那是靠山小站,不是漠河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