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由分说的把钱塞进她手里,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就拿着吧。振兴在外面当兵,也不能经常回来,你们娘俩的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村里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儿能力,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
苏锦看着这些叠的整整齐齐的毛票,以及乡亲们劝解刘桂芝的身影,打从心底感激着。
从坟地里回来,心力憔悴的刘桂芝也倒下了,发了高烧不停的胡言乱语。
苏锦从村里的赤脚大夫那里买了退烧药,又把火炕烧的热热的,折腾到后半夜,刘桂芝的烧才终于退了。
苏锦揉了揉酸涩的腰肢,整个人也都虚脱了。
瘫坐在煤油灯下,裹上棉被,身子总算暖和了些。
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早已经被揉搓的皱皱巴巴的电报,重新摊开。
她和周振兴结婚三年,照顾他父母三年,也独守空房三年,结果等来的就只有这么一句……我们离婚吧。
去他妈的,离婚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