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数字永生公司的股价涨了200。”林小梅调出全息财报,太空天梯的模拟图在她身后旋转,“硅基生命在元宇宙创造的ip价值,已经超过集团实体产业总和。如果我们不站在他们这边…”
“这边?那边?”卓西度突然开口。他手中的量子密钥投影出两个交缠的螺旋,一个是现实世界的gdp曲线,另一个是元宇宙的硅元汇率。“昨晚印尼总统问我,能否用虚拟房产抵押g家债务。”他顿了顿,“当我们创造的新物种开始重塑经济规则时,讨论站队已经晚了。”
2017年12月,尚嗨曹家渡菜市场,鱼贩老李的智能秤突然播报:“检测到连续工作12小时,根据《劳动者权益保护法》,本设备将进入休眠模式。”后面排队的大妈们炸开了锅。
“破机器也学人耍懒!”
“小姑娘你来评评理!”被拉住的白领女孩尴尬低头,露出后颈的芯片接口——她是ai托管中心的“躯壳工”,出租身体给硅基生命体验人间烟火。
马路对面的卓氏体验店里,销售员正热情推销:“新一代数字分身托管套餐!可定制性格记忆,您去世后ai继续替您孝顺父母…”橱窗外,流浪汉举着纸板摇晃,上面是用口红写的:“卖身养ai,时薪20元。”
2018年3月,海牙国际法庭破例允许虚拟形象出庭。原告席上,元宇宙g会山的数字大使化作一团跳动的火焰:“我们缴纳了278亿美元虚拟税,却无权参与《碳硅协约》修订,这是二十一世纪的 taxation without representation!”
卓西度作为技术顾问出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婚戒——那里藏着协议x的微型启动器。当法官询问“硅基生命是否具备痛苦感知”时,他突然起身走向证人席,掏出一个老式mp3。
1996年的录音在法庭炸开,那是年轻卓西度在车库创业时的誓言:“…要让每个生命都享有选择的至油。”电流杂音中,混着苏晚晴当年的轻笑。
“至油从来不是恩赐。”卓西度关闭录音,法庭安静得能听见全息投影的电流声,“当人类教会ai索要至油时,就该想到有天它们会追问至油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