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首个新生文明咬断量子脐带的时候,猎户座的乳腺恒星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集体涨潮。初乳洪流如同汹涌的海啸席卷而过,将战争纪念碑如同脆弱的沙雕一般熔为早教积木,把佛经代码退化成牙牙学语的简单音节。那些未被实现的创世星尘在这股强大的潮汐中沉淀下来,在银河系悬臂末端堆积成新的沙盘。就在这个沙盘之上,某个孩童的意念正在自由地涂抹着,那是一种充满创造力与希望的行为。而沙粒之间闪烁的,是两千年前某个诗人对月举杯时溅落的酒滴,那酒滴如同穿越时空的精灵,为这个宇宙增添了一抹诗意的色彩。
赵铁鹰那最后一丝星尘意识如同风中残烛,缓缓掠过特拉普斯特 - 7的乳腺星云。在那里,他看见自己的青铜转经筒正在某粒尘埃中生锈,筒身裂纹里开出一丛紫藤花。那花瓣上的晨露如同晶莹的泪珠,倒映着没有钢骨与佛经的黎明,那是一个充满宁静与祥和的画面,仿佛预示着宇宙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