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我能看到两个空间！\"姜淑激动地说，\"我该怎么用？\"
\"你手上的空间比冰箱大，可以放很多东西。\"江钰白说，\"我们可以直接用空间交易，不用冰箱了。\"
\"那我们能见面通话吗？\"
\"可以视频。用末信点"全息投影"。\"
姜淑按照指示操作，手机前方射出一束光，形成一个全息影像——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身材高大，脸棱角分明，眉目如剑，有种特种兵的冷峻气质。
\"你比我想象的\"姜淑愣住了。
江钰白也在盯着她看：\"我以为你会更\"
两人同时笑了。姜淑看上去干净利落，一头短发，眼睛大而有神，身上有医者的沉稳气质。江钰白则像从战场走下来的士兵，身上带着硝烟的味道。
\"你真的是医生？\"江钰白问。
\"嗯，我在省医院工作。\"姜淑点头，\"你以前当过兵吧？\"
\"特种兵，末世前就退役了。\"
两人互相打量，气氛微妙。姜淑没说，但江钰白比她想象中帅多了。那种阳刚气质，在现代都市里几乎绝迹。
\"咳，回正题。\"姜淑调整情绪，\"你需要多少物资？\"
\"全看你能提供多少。\"江钰白实话实说，\"我这边有二十多个兄弟，还有一百多幸存者。食物、水、药品都短缺。\"
姜淑思考片刻：\"我可以去仓储超市采购，你自己挑吧。\"
\"真的？\"江钰白眼睛一亮。
\"当然，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
姜淑开车去了郊外的大型超市。她戴着两枚戒指，感觉就像带着无限容量的购物袋。买了一车水和食品，又去药店扫了几架子常用药。钱不够了，她就拿出一颗金豆支付。
\"哎，姑娘，这什么黄金啊？\"收银员怀疑地看着。
\"祖传的，值钱吗？\"姜淑故作天真。
收银员拿测金仪一试：\"嚯，纯度999！我们这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