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说不让他多问,同样什么也都没说。
所以他除了知道母亲是沪上资本家小姐之外,对姥爷一家一无所知。
现在听母亲提起舅舅,他立时来了兴趣。
“妈,姥姥姥爷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些年为什么不联系舅舅,还有,我除了这个舅舅,还有其他长辈吗?”
孙育贤噗嗤一笑。
“你一下问这么多,让我从哪里开始说起?”
“那就从姥姥姥爷开始说吧!”
“也好,你去把他们都叫来,现在有些事你们也该知道了。”
余斌没想到母亲会这么说,稍稍愣了一下,转身就出去把弟弟妹妹们都叫了进来。
看到几个孩子都坐在自己面前,孙育贤才缓缓讲起自己的过往。
她出生在沪上,家里是开银行的,认识很多沪上有名的大人物。
所以她从小就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她家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比她小七岁的弟弟。
不过1943年的时候,她却因为参加学生运动,被小鬼子通缉。
她父母怕她出事,只能找关系,把她送去了山城。
在山城待了几个月后,她因为看不惯那些旧官僚,又辗转去了宝塔山。
在那里,她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也见到了很多有趣的事。
因为她大学是学医的,虽然没毕业,但能独立行医,组织上就把她派去了一个大城市当联络员。
也是在那里,她遇到了余文。
后来为了掩护身份,她就和余文成了假夫妻。
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
“你们不知道,你们的爸爸啊,那个时候呆得很,要不是……算了,我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
“妈,接着说啊,我爸当时什么样?”
余靖拉着母亲的胳膊,轻轻摇了两下。
孙育贤板着脸,用手指在女儿额头上戳了一下。
“你就爱听这些没用的事。”
余靖嘿嘿一笑,没有再问。
因为她知道,只要母亲不想说的事,就算你磨破嘴皮子,也问不出来。
孙育贤接着又简单讲了一下,后面几年发生的事。
她和余文结婚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