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万猎头似乎半点不惊讶。
他抬手推了推眼镜，含笑说出肯定的话。
“这件事，傅先生是为了沈氏集团的沈总吧？并且沈总并不知晓此事。”
我没有否认。
有猎头挖人的事，大公司基本上都是见怪不怪。
但蒋氏集团来势汹汹，明摆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沈云汐就算心中有数，短时间内也没办法腾出手来处理。
万猎头眼神微闪，他有几分好奇的开口。
“我在猎头这个行业干了许久，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为了利益的，为了美色的，唯独在这几年沈氏集团崛起后，挖人的途中查到一些有意思的事，让我觉得少见。傅先生，能不能问问你和沈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说话慢条斯理，像是在谈判时，评估对手的状态。
这样的场景我倒也习惯。
我微微挑眉，平静的说：“这和我今天约你的事好像没什么关联。”
“傅先生说得没错，这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疑问。”
万猎头轻笑，端起刚送来的咖啡喝上一口。
他的话音一转。
“但是如果傅先生愿意透露的话，在正事上，我可以稍稍让步。”
哪怕他说得再诱人，我也没有谈论此事的想法。
我脸色微沉。
“万先生，这是我的个人私事，不如先谈正事。”
见此，万猎头也收敛了笑意，眉眼间变得凌厉。
他锐利的目光盯着我。
“挖人的事我不会收手，傅先生想要买下名单，一口价一百万。毕竟背后的老板给的价格很高，我也是个俗人。”
这在我的预料之中。
蒋氏集团的大方自然能让不少人为其做事。
“可以。”
一百万我当然能够拿出。
有了名单，接下来就是如何处理的事。
我爽快的付出一百万，拿到了万猎头给的名单。
“合作愉快，傅先生，下次有需要再联系。”
万猎头微笑着说完，转身大步离开咖啡馆。
打开名单瞬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