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交颈雁鸟,还鸳鸯戏水!
倒是用足了功夫。
这是想攀郡王府的高枝儿了?
也是,这些柔情蜜意的情思,若是从那张惯会说谎的口中说出来,哪个男人听了不得动心,不巴巴的凑上去将人占为己有。
杜兰若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安分!
太监捧着托盘,小心翼翼的询问:“小公爷,这东西?”
谢容砚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之上,黑着脸,“让言书送去郡王府。”
“是。”
太监这才如释重负。
方才有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的脑袋离了家!
当真吓人。
难怪连太子都不敢惹了这位主儿的恼。
李璨仿佛听见什么有意思的,暗戳戳的戏谑,“郡王府?”
“这衣裳竟不是给堂兄的?”
“让我想想,这难不成是那个叫兰若的女娘亲手所绣,绣给陆明舟的?”
谢容砚扫了他一眼,“今日很闲?”
李璨耸肩,“这不是你进宫来了,我这才抛下政事来陪你下棋。”
“不然母后又得说我怠慢了堂兄。”
真不知道,谁才是她的亲儿子。
母后疼堂兄可比疼他多。
小时候得了新鲜玩意儿,父皇赏赐下来,他还没有捂热,就被母后拿去给了堂兄。
学习骑射的时也是,分明他也累的厉害,可母后准备的冰镇绿豆汤,永远是第一个递给堂兄,第二碗才是给他。
不过他可不妒忌。
毕竟堂兄出生时气息微弱,险些活不下来,堂兄可是谢家第一个孩子,自然该看重。
谢容砚:“我可以让皇上派你去钦州查贪腐一事。”
“别啊!”李璨一声苦叫。
钦州之地,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两月。
做太子,首先便是善用人才。
既然有人替他做事,那他这个太子何必要亲自走一遭。
李璨为了让谢容砚断了这心思,想起底下人说起的一件事,“前两日城中发生一件趣事,堂兄可有兴趣一听?”
“说。”
“慕容芷为博陆明舟开心,让人驯一匹宝马,谁知马匹突然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