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送来的玩物,谁告诉你我会娶她?”
熟悉的男声无比冷漠,办公室的门没有关紧,乔雨霁站在门口,指尖泛白。
陆宴白的桌上放着求婚戒指,全公司都在猜测陆宴白要和她求婚了。
可现在,她在门口清楚的听见男人说她只是一个玩物。
“你怎么突然要和郑恩月订婚?乔秘书能力不错,人也漂亮,你不娶她,舍得她以后离开?”
“呵,那我倒轻松了。”
男人语气薄凉,讽刺的意味十足。
乔雨霁在陆宴白的身边跟了三年。
这三年来,她白天是陆宴白的秘书,晚上是陆宴白的情人,了解陆宴白的所有喜好。
而如今,陆宴白要订婚了。
新娘并不是她。
乔雨霁垂下眼,心像是被人用力扎了几针,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
陆宴白的朋友开门时,乔雨霁已经整理好了情绪,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为了做好陆宴白的秘书,在外人面前,她必须时刻保持好自己的形象。
那人没想到她会在,脸色有些不自然,离开时回头看了眼乔雨霁,忍不住嘀咕了声。
“还真是个狗皮膏药,这样了还装没事,真贱啊……”
乔雨霁纯当没听见,抱着文件走进去,“陆爷,这次的项目……”
陆宴白:“听见了?”
乔雨霁如实回答:“刚刚门没有关。”
陆宴白嗯了一声,丝毫不在意。
“她喜欢白玫瑰,这束红玫瑰你拿去。”
乔雨霁看着桌上那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有些愣神。
陆宴白的未婚妻郑恩月上个星期才和他见面,一个星期,陆宴白记住了她喜欢白玫瑰。
可她在陆宴白身边两年,两年的时间,也没能让陆宴白记得,她对玫瑰过敏。
这束花像是一个宣告,宣告着她在陆宴白心里,一文不值。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都不想接这束花。
乔雨霁面色冷静的开口:“陆爷,我就不用了,别人看到了会误会的。”
陆宴白却直接将花放进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