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乔雨霁,就是她的解药。
他想要得到她。
乔雨霁颤抖着嗓音开口。
“陆宴白,你把我当作什么了?”
陆宴白有些烦躁。
他看出身下的女人要哭了。
她的心思不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面。
陆宴白并不喜欢自己单方面的渴求,以往的每一次,他都要看到乔雨霁先情动。
但这次,乔雨霁不仅没有以前的反应,而且她还哭了。
胸口有些闷。
但他抓不住原因。
乔雨霁又一次开口,这次她的语气坚定了几分。
“你觉得我是什么?”
陆宴白:“秘书。”
乔雨霁眼神微颤。
“我已经不是了。”
陆宴白眼神沉下来。
她是在说自己回答错误?
乔雨霁伸手抱住他。
陆宴白感受到她的动作,这是默认的举动?
他还没有进行下一步,乔雨霁已经从他口袋里拿出药,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
乔雨霁用力推开他。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她这个秘书确实没有白当。
她知道陆宴白习惯放压制药的位置,一般都是在右侧的口袋。
她不想和陆宴白发生关系。
陆宴白的眼神逐渐清明。
几分钟后,陆宴白从床上起身。
他看向乔雨霁,女人坐在床边,瘦弱的身躯蜷缩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陆宴白觉得乔雨霁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以前的乔雨霁从来都是任他索取。
可现在的乔雨霁,离开后,十分抗拒自己的接触。
陆宴白忽然嗤笑了一声。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
刚走到门口。
乔雨霁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纠缠我了?”
纠缠?
这是陆宴白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字来形容自己。
他心里压了一肚子火。
忍不住回头冷笑。
“好。”
陆宴白觉得自己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