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气氛都有些尴尬。
一直到房间门口，宋宁才找到机会开口：“师兄，我和他是因为……”
“不重要。”
宋宁一怔，眸色一黯。原来刚刚师兄在厉薄琛面前是给她留面子，并不是真的完全不芥蒂。
顾清和看着宋宁垂眸没说话，强扯出个笑：“别想太多，今晚睡个好觉。”
顾清和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是她太贪心，总想着有人会无条件无理由地站在她这边。
宋宁笑着点头，“好，师兄你也是。”
顾清和看着宋宁关上房门，唇边的笑意瞬间消失。
次日。
“等会利扬科技的会派人来公司对一下合作的细则。”
利扬科技背靠的厉氏集团，发生昨天的事情，顾清和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宋宁，“现在还没正式签合同，我们随时可以换。”
宋宁讶然，虽然没有正式签订，但前期的一切都已经协商好了，甚至宋宁跟利扬科技的李总也对过好几次。
要是突然反悔，对容度的商业信誉很有影响，宋宁知道知道顾清和的顾虑。
但她不赞同：“师兄，不管是从诚意还是实力，利扬是我们现阶段最好的选择。”
“况且他只是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不用担心会影响到我。”
利扬科技对于厉氏集团而言，就是大树上的一个小树杈，别说厉薄琛了，甚至他的特助李拓都不大可能注意。
在商言商，顾清和自然是知道这点，才会默许合作一直推进下去。
昨晚他翻来覆去地没睡好，权衡利弊后才在今天说出口。
没想到宋宁一口回绝。
顾清和余光看着宋宁面上神色严肃，没有转圜余地。
不由地想到昨晚，在房门前，宋宁想说但被他阻止没能说出口的话。
昨晚是他失态，但凡用脑子都知道再怎么宋宁都不会丢下手机，任由门大敞着人就跑了。
想到这，顾清和有些歉然：“昨晚……”
宋宁弯了弯唇，“没什么大事，我让乔青帮忙查一下，到时候再说吧。”
顾清和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声音有些色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