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初脸黑似墨，看着宋宁的眼神跟刀子似的锋利。
要是眼神能刀人，宋宁觉得她身上怕是没有一块好肉。她和沈季初大概是真八字不合。
沈季初心内也是一团火，身后林知瑶的目光若有实质。
他原本想着好不容易再见到林知瑶，能在她面前表现一下，结果却被宋宁接连怼的说不出话。
沈季初心内又恼又怒，气上头，口不择言：“我就算去扶老奶奶过马路也比宋总靠男人强！”
这话一出，边上的李商言脸色就变了，没想到看着人模人样的沈季初能说出这种话。
林知瑶倒是听的一阵畅快，这话她早就想说了。
本来就是！宋宁以前是靠宋父才搭上厉薄琛，现在就是靠着顾清和。
可不就是靠男人。
宋宁唇角的笑容渐渐消了，一双杏眸淬了冷意，声音淡淡：“沈总血口喷人的本事是日渐长进，智商却半点没见长。”
李商言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好好的签合同的场面变成现在这样，乱成一锅粥了。
林知瑶原是躲在沈季初身后的，听到宋宁这话，主动站了出来，拧着眉：“宋宁，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
宋宁打心眼佩服林知瑶，脸上的表情永远都是这么恰到好处的善解人意。
林知瑶被宋宁直直看着，那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不在意，仿佛她在宋宁面前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根本不配跟她对视。
林知瑶涨红脸，宋宁凭什么怎么看她？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贱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看林知瑶恨毒嫉妒的眼神，宋宁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唇上不由带了丝笑：“忠言逆耳，实话难听，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林知瑶气得肺都要炸了，宋宁这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她明明是想帮沈季初说话的，这么一来，反而变成她上赶着帮沈季初认领脑子不好了。
沈季初也听明白了宋宁这是拐着弯骂他，偏偏她全程都是带笑的，反而衬的他们像无理取闹的。
沈季初攥紧手，要不是他不打女人……
宋宁视线落到沈季初紧握的手，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