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言见宋宁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笑。
根本捏不清宋宁的意思。
这些话其实他不该说的，一方面是属于公司内部秘辛，很容易给合作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另一方面，他在外人面前说上司的坏话，对他个人的影响也不好。
但李商言还是说了，一方面是真的憋不住，宋宁看着温柔，让人忍不住信任。
这是其次，真正的原因是想借此这卖惨，以退为进，“宋总，您刚刚也听到了，这项目以后还是我跟。”
“您放心，回去我就给特助打电话。”
对上那双杏眸，李商言面上苦涩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
宋宁的眼神好像已经把他的把戏都看穿了，就静静看着他表演一样。
李商言心往下沉，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是没办法挽回吗？
李商言只觉等待宋宁回应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难挨。
不知过了多久，宋宁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