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点头，笑道：“厉先生对您真的很好，要不是他……”
宋宁垂眸，掩下眸底的不屑，笑了笑：“我知道了。”
厉薄琛做的，宋宁并不出奇，毕竟厉梓玥在这上学，张玉这种人，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孩子。
借这个机会，既能让张玉离开，又能博个名声，百利无一害。
至于厉薄琛，随口一句话的事。
想通这点，宋宁抿了抿唇，道了声谢，抬脚离开。
刚要去找顾清和，电话响了，是厉薄琛。
宋宁顿了一会，正要接。
对面挂断了。
下瞬信息发了过来：【协议内容修改了一些。】
看到这信息，宋宁的眉心蹙得越发厉害。
想也不想，拨了回去。
对面很快接起。
男人声音低沉，“喂。”
宋宁开口：“你说的修改，是修改什么”
厉薄琛：“新协议律师已经发给你的律师了。”
宋宁正要说话，便听那边：“厉总，老太太醒了。”
宋宁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奶奶出事了吗？在哪里”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宋宁放缓了语气：“我就去看看奶奶，没别的打算。”
拿到地址，宋宁叫了车快速往那边赶。
忽地意识到什么。
拿出手机，看到好几个来自顾清和的未接来电。
宋宁深吸口气，拨了回去。“师兄，奶奶晕掉住院了，我过去看看，你不用等我。”
顾清和握着手机的手陡然收紧，摔伤的腕骨生痛，却仿若未觉。
“好，”顾清和顿了会，干涩的声音才缓和了，“路上小心，随时找我。”
宋宁说不清她的心情，过意不去，“好。师兄，张玉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好。”顾清和柔声。
挂断电话，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宋宁脑中情绪纷杂。
——
医院。
宋宁在门外缓和了一会，正要敲门，听到里面厉老太太的声音：
“薄琛，你不用和宁宁说，免得她担心。”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