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心中是同样的想法。
离婚案证据丢失得太突然，绝对有人做了手脚。
徐清的专业度她丝毫不怀疑。
心里隐约有几个人选，只是还需要逐一排查。
找了护工照顾徐清，顾笙便离开了医院。
半个小时后。
顾笙抵达恒清事务所楼下。
坐在车里，清楚地能够看到不远处的独立办公大楼门口乌泱泱围满了人。
一大群记者拿着长枪短炮在门口蹲守着。
熟门熟路地找到地下停车场，直接进入电梯。
“怎么办，我们不会真的失业吧？”
“唉，谁知道呢，领导都不在。”
就在事务所的员工正愁的时候。
顾笙径直往徐清的办公室走。
“等一下，你是什么人？”
顾笙的出现立刻引起员工的注意，员工厉声问道。
顾笙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员工。
在看清她的脸之后，员工明显愣了一下。
就在她准备进入办公室之时，员工眼神微变，再次拦住她：“顾小姐，等一下，外人不能进去。”
顾笙脸上保持着笑意，默然了一秒，眼尾挑起来，眼睛里满是肃杀之色，声音一下子冷下来：“让开。”
员工赶忙低头，手指紧张地抠着掌心：“顾小姐，你还是等黄总和徐总回来了再过来吧。”
“事务所面临的局面你们应该清楚。”
注意到员工脸上的神情一脸受挫，顾笙随口又道：“你们和赵玥有过接触吗？昨天她可有什么异常？”
阻拦的两名员工对上顾笙的眼，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
“不过昨天她从徐总办公室出来好像急急忙忙的…”
其中一个人突然想到什么。
顾笙双眸看过去：“当时她的神态如何？”
那人一愣，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作为律师，抓细节能力自然不容小觑。
原先被忽视的点，经过顾笙这么一点，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赵玥既然是来找徐清，没见到人，没理由离开得那么匆忙。
她来的第二天，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