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如果不是近距离接触悟道石，确实不可能那般浓郁的气息。
这个是做不了假的。
“呵呵，你们以为我会平白无故的就相信柳兄吗？”
顾青云指着前山山巅道：“当年宗主欲要吸收灵珠的时候，是我将灵珠亲手挖出来给宗主送过去的。”
“当时我就好奇，这灵珠的气息怎么有些熟悉，当我之后利用悟道石突破的时候才猛地发现，那灵珠的气息居然和悟道石一模一样！”
“之后我回去翻看典籍才发现，仙剑宗悟道石的来历，正是一块在灵池之内浸泡万年的顶级玉石演变而成。”
“所以柳兄身上的气息根本就不是悟道石的气息，而是灵珠的气息！”
话落，四周众人恍然大悟！
“我靠！好像还真是啊！”
“没错，我上次去浸泡灵泉的时候，也感觉那气息似乎和什么东西很像但没想起来，顾青云这么一说，果然是和悟道石的气息一模一样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真就误会柳山了啊！”
“一派胡言！又是一派胡言！”
欧阳修慌了，再次辩解道：“这都是巧合罢了，这完全不能说明悟道石就不是柳山偷的！”
“要知道柳山偷悟道石，可是有弟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弟子在你大长老的威压下，还敢说真话吗？”
顾青云冷笑道：“况且看到过的弟子都有已经死了，现在我们知道的都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凭什么就一定要相信你，就凭你是大长老吗？”
“那我曾经还是仙剑宗第一人，难道我的话不可信吗？”
“你说这证明不了柳兄没偷不假，但你说的话同样也证明不了柳兄就偷了悟道石！”
“况且你也对柳兄严刑拷问了，结果呢？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
“你！你你你！”欧阳修被怼的哑口无言。
他涨红了脸，脑中疯狂思索应对的方法。
其实他早就知道灵珠的气息和悟道石一样。
否则他又怎么会在那么多宝贝中，刚好选中用悟道石来诬陷刘江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