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婆母突然摔进河里,你家住东边,从来不会往这边来,那天你为何会那么巧出现在哪里?那河边草地上,又是哪里来的猪油?”
冯柳儿不语。
檀樱又道。
“丁婆子常年吃药,你欠了杏林堂数十两银子,杏林堂伙计说许掌柜逼嫁,我们念着恩情,给了你四十八两银子,可若是,这恩情有问题,还有可能是仇非恩呢?”
“昨日,我婆母摔倒早产,你冤枉是赵婶子推的人,后事实证明,不是赵婶子推的人,那又是谁推的?”
“昨夜,我被人劫持走,我四舅托你来送个消息,你慢悠悠的来,还在我四舅告知于你他跟我的关系的情况下,对我夫君谎称那是个陌生男人,你又安的什么心?”
檀樱的声音不高,但咬字清楚。
一时之间,村里人都将她的话听了个明白。
顿时,所有人看向冯柳儿的目光,都变了。
方才帮她说话那些人,只觉得脸疼的紧。
“冯柳儿,丁婆子身壮如牛,哪里需要吃那么多药,你又怎么会欠许掌柜药钱?再说了,许掌柜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啊。”
“我想起来了,冯柳儿,你有个青石村的堂哥,不就在杏叶堂做伙计吗?”
有知情人出声。
大家伙捋一下事情始末,没多久,便都看明白了。
有几个妇人上前,指着冯柳儿谴责。
“冯柳儿,你定然是看上了檀樱夫君赚钱的本事,所以才费心接近。”
“你勾引别人相公就算了,竟然还做了那么多的恶事,你太过分了。”
“赶紧把人家四十八两银子还回来。”
“还得跟程彦道歉,他中了药怎么可能碰你,你看你把他吓得,以后万一要是不敢找媳妇了怎么办?”
“程敛她娘差点被你害的一尸三命,你简直是丧尽天良啊你。”
“长的跟小白,兔一样,没想到却揣着一颗毒蛇心。”
“这种人,可不能把她留在村里,谁知道她哪天又要害谁啊。”
“没错,我这就去找村长,把她们婆孙两赶出村去……”
有个妇人说着就要往村外走。
冯柳儿如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