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回去之后，就没有再和刘奔见面。
因为业务的缘故，刘奔在三天后去韩峰集团谈业务，和薄靳之见面。
薄靳之看着方案里面的报价，似笑非笑：“刘总看来还是和周氏集团那边比较亲近啊，同样是差不多的工厂订单，报价给我多了十万块。”
他将方案书放在桌上：“你就是这样谈合作的吗？还说自己诚心诚意，我看也不过如此。”
薄靳之抬头使了个眼色。
助理立刻上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刘总还是去找周氏集团那边的人合作吧，我们实在没办法和您合作了。”
闻言，刘奔心里一紧，连忙摆摆手。
“不不不，薄总你误会了，我和周总关系再好，也比不过我们啊，这十万块钱不是要价，是格外要借用其他工厂的机器费用，您可以仔细看看。”
薄靳之没有看，只定定看着他：“我不喜欢和周氏集团太过亲近的合作方合作，你和周总关系好到都可以在邻省一起喝到酩酊大醉了，我不放心。”
刘奔摆摆手，急了：“我没有特地和他喝酒，只不过那天看到他在路上失魂落魄的，好像心情不好，才特地把他拉去喝酒的，再说和你们搞好关系对我来说都一样，我不会厚此薄彼的。”
听到这话，薄靳之眯起眸子，抬头看着他。
“你是说，周南川心情不好，一个人在邻省？”
“对。”刘奔猛点头，小心翼翼露出了一抹讨好笑容。
“这件事千真万确，我可是不敢撒谎的，周总是因为什么离开的女人伤心。”
刘奔咽咽口水，不知道这样解释，薄靳之会不会相信。
薄靳之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奔一样，继而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可以相信你一次，继续说下去，周南川还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说他在下楼之前刚在酒店里和女人见面，之后就心情不好，想起几年前的事了，你知道我是最近几年才过来做生意的，他说什么几年前的事，我也听不懂，和他喝了两杯酒就各自散去。”
刘奔坐在那儿，说完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怎么像是被审问的犯人一样，问什么就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