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不想因为宋念久的缘故得到法外开恩,一心要与简余同罪论处。
“不!我就要爹爹亲自照料,久儿是你的女儿,又不是宋叔的女儿,他没有义务对我履行做父亲的职责。”宋念久撅起小嘴,可不依了。
这话倒也说到了宋老爷的心坎儿上,宋老爷无言以对,埋首默然半晌。
简余过来揽着宋老爷的肩,“宋兄,我比你年轻,即便是挨板子也能更抗揍,小久还需要你,宋氏的生意也需要你来掌舵,你随我受罚,宋氏的生意和小久该谁来管?你是做爹的人,而我光棍一根无牵无挂,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才刚一说完,那边简氏二老双双飞来刀眼。
宋念久双手交叠,神色恭谨的对简余施礼,“夫子的大恩大德,学生没齿难忘。”
“小久,你父亲是被拽进来的,你不怪我就很不错了,反而过来感念恩情,实在是令我汗颜,我枉为人师表了。”简余越发的羞愧难当。
“夫子,你在府衙里保重,我和爹爹会时常过来探望你。”宋念久拉着宋老爷的手道别。
简余摆了摆手,“很好,带你爹爹回家去吧。”
陆亭桓这次没拦宋老爷,眼看着一大一小背影消失在府衙的大门口。
简余挨了二十余板子,每一板子都痛得他嗷呜嗷呜的夸张嚎叫。
二老没有围观简余受刑的画面,简余这下可以放心大胆的喊疼,完事后他还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朔风和陆亭桓不满道:“你们就不能下手轻点?要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
朔风表示他也很无辜,“简公子,您看我没用,陆指挥使说了,不打重点不长记性。”
果真是陆亭桓在使坏!
简余每向前一步,双腿就拉扯得臀部的伤口疼,嘶嘶倒吸一口凉气,他站在原地控制所受委屈,“陆指挥使,你就不能怜惜一下我吗?”
“简公子,堂堂七尺男儿,你说出这种话不害臊?”陆亭桓声音冷淡,没工夫跟他瞎磕叨,“沐云,我们去外面等唐知府将这伙人捉拿归案。”
唐知府灰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