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桶油是怎么回事?”朔风侧目而视,看向姓陆的车夫。
秦毓柔出来打马虎眼,“这两桶油是另外一家雇主要的,我们制作油桶时做了区分,就怕不一样的油混淆了。”
“是吗,我怎么看你两油桶都有问题啊。”朔风左右一剑,两桶油被划开成四瓣,邱富春和风四娘在油和剑锋即将触及到肌肤之时拔地而起,冲了出去。
“不愧是陆指挥使的狗腿子,鼻子就是灵,饶是这油桶做工此番精细,还得没能瞒天过海。”
风四娘扬起讥诮的唇角,幸好他们反应敏捷,否则突如其来劈开油桶的那一剑就要了他们的命,直至此刻她仍心惊胆寒。
方才的那一剑当真好险好险!
朔风扯了扯嘴唇,跟着陆亭桓查案也不是白跟的,学以致用罢,“不是我鼻子灵,是我的脑子比你们的灵光。”
邱富春只觉受到奚落和嘲讽,男人的尊严碎裂,扬起飞镖就对准朔风面门。
朔风挥剑挡落,“这就恼羞成怒了?也不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事,南州女童的冤屈你们也有一份未偿还!”
风四娘抽出腰系的长鞭展开就往朔风身上鞭打,银鞭软中带硬,风四娘使用起来灵活的自如。
“我们也未对南州女童如何,关押南州女童的是冯氏兄弟,诱 拐南州女童的是诸葛通判,与我们夫妻关系不大,这口锅我们不背。”风四娘在北疆,从始至终没参与南州女童的案子,只邱富春稍有涉足。
但女童多也是冯氏兄弟在接手,邱富春不过是这案子的
陆亭桓字字句句控制,掷地有声,“秦婆祖孙二人的性命,也与他邱富春没有关系?瑞满楼原先的掌柜一家四口也不是你风四娘动的手杀的人?”
“陆指挥使!”朔风听到陆亭桓的声音,激动的分神凝望。
邱富春和风四娘双双停止手上动作,面面相觑。
“三叔,看来我们来得恰是时候。”沈沐芸尾随其后。
“娘子,我们到一边去,你们娘俩不会武功,不能掺和进去。”陆姓车夫在刚看到陆亭桓的那一瞬,得知他便是京都城新晋的年轻指挥使,登时内心惊喜交集。
待要去认亲,可沈沐芸的出现令他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