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柔拿着清宁郡主当令箭,“郡主的命在我们手里,我看你们谁敢放肆!”
“你们快动手,别让这伙凶犯再造次,蔑视王权残害百姓了,尽早斩草除根。”清宁郡主声调急切,命令唐知府立刻动手,切勿磨磨蹭蹭,她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皇室的尊严断断不能遭人侮辱踩踏,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她宁折不弯。
润心毒蛇般的眸光扫落在陆亭桓的面部轮廓,直直扎入他幽深漆黑的眼内,“陆指挥使,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到底要不要让郡主捐躯!
陆亭桓坚定不移,“我等自当以郡主的宝贵生命为重,护住郡主份内之事。”
“陆郎,你们万勿为我白白牺牲,他的话信不得。”两方争执不下,清宁郡主见唐知府等人始终不敢贸然行事,咬了咬唇瓣,心意已决,脖子往秦毓柔的刀口上撞。
秦毓柔吓了一大跳,清宁郡主的做法委实出人意表,手中的短刃不慎抖落在地,离清宁郡主最近的陆亭桓,一把将人拽住。
见人突然弄丢,秦毓柔拾起短刃上手,反爪朝清宁郡主飞速了出去。
沈沐芸就在陆亭桓旁边,眼见秦毓柔的尖刃刺来,她来不及思索便奋不顾身的推了一把二人。
短剑扎在沈沐芸的胸口,血流如注。
陆亭桓和清宁郡主踉跄着跌开两三步,穆熙忙稳住二人身形,眼前发生的一幕快到猝不及防,在场之人的目光皆转移到行凶的秦毓柔身上。
秦毓柔骇破了胆儿,短剑啪嗒一声掉落,往后退着匆忙逃跑。
“伤了人还想走,站住!”穆熙怒不可遏,去捉秦毓柔,却遭到润心和邱富春不约而同的袭击。
润心讥讽一笑,“穆世子,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算什么,有本事就冲我们来。”
“秦氏持刀行凶,与女人不女人没有半点干系,北疆府衙有权将她抓走扣押,她拿刀对着郡主本就罪不可赦,藐视大安律法和皇权。”
穆熙振振有词,面对两人的合击,他讲理讲法。
润心又是一声猖狂的冷笑,“无稽之谈,穆世子别忘了我们是谋逆者,我们可不吃隆华帝的这套法律法规。”
“伤人犯法,天经地义,拿到哪朝哪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