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开口道歉，目光莫名炙热。
姜晚愣了一下，笑了。
“陆总，我觉得你真该去医院看看脑子了。”
陆轩轩什么样她不清楚吗？
上一次他拿陆轩轩当借口，这次又故技重施，连说法都不知道换一个，她以为她会信？
陆聿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姜晚的冷漠和无语都写在了脸上，谁也没注意到旁边宋柔脸色越来越差。
这时傅璟琛走近，扫了一眼宋柔，宋柔秒收脸色，一脸淡然。
“姜副总监，叙旧？”
“没有。”
现在是工作时间，姜晚拿出了作为下级的态度，她礼貌回应傅璟琛，然后看向陆聿。
“陆总，设计展快开始了，麻烦您回到自家展位吧。”
她说话一板一眼，没有一丝柔情。
傅璟琛的出现，让陆聿又换回了冷漠的样子，他皱眉盯着傅璟琛，似乎有什么话说。
可也许是碍于场合，什么都没说。
“这个陆聿，对你倒是念念不忘。”
他走后，傅璟琛挑眉轻语，姜晚看向他的目光好像在说：你没事吧？
“傅总您那只眼睛看出他对我念念不忘？他有没有可能，只是阴魂不散？”
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傅璟琛皱眉不解，这时孙悦回来，两人都没说话，很快，设计展开始，dw的人出现，姜晚作为主展品的设计者，和dw的人一直在交谈。
他们讨论了设计理念，灵感来源，和设计定位，孙悦全程在旁边盯着，指甲都快扣进了肉里。
过了一会，她待不下去，转身离开，吴白紧接着便派人跟了上去。
不多时，交谈结束，dw的人去了下个展位，姜晚这时有些不舒服，便去了卫生间。
来姨妈了？
要不要这么巧。
姜晚无奈的在卫生间看着纸巾上的红色，好在她有随身带姨妈巾的习惯，所以不会太尴尬。
过了一会，她从卫生间出来洗了洗手，准备回去展位，但这时突然有工作人员拦住了她。
“您好，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