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整个正厅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原本还在大快朵颐的术尔丹忽然放下手中的碗筷,迷茫地看向武昌隆。
这小子当真是一点都靠不住啊!说好的,跪下给你舔 脚呢?
现在人家要你的人头!
“周礼,自我统兵衢州以来可对你们周家不薄!地位,钱财,土地,你们周家要什么本将军给什么”
“对啊,所以现在周家还想请将军帮忙,用将军的人头换我周家的前程,还请将军慷慨!”
周礼打断了武昌隆的话,而后深深行了一礼。
在世家眼中,亲情,道德,伦理等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他们眼中只有利益,就好似后世的资本一样,从张开血盆大口的那一刻起,便永远不会停止吞噬一切。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这就是道理所在。
武昌隆对周家或许真的不错,但他挡住了周家未来发展的路,现在他需要靠着武昌隆的人头,让周家更上一层楼,这才是关键。
武昌隆脸色狂变,拍案而起,一把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周礼,你找死!区区一个周家,也敢在本将军面前放肆?”
“你有这个本事吗,本将军杀你如屠狗!”
这帮世家的家主一个个膘肥体壮,哪里是他武昌隆的对手,靠着他和术尔丹,杀周礼全家都不是问题。
术尔丹眯起眼,“武昌隆,你小子做人还真是失败啊,连额”
话到一半,术尔丹的身体不自觉地晃了晃,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扶住脑门,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甚至看周礼的笑脸,都开始出现重影了。
武昌隆也同样如此,他身形晃动,下一秒,手中的剑便毫无征兆的落在地上。
武昌隆扶着桌子指着周礼大骂:“周礼,你个混账!竟敢给本将军下下下毒”
噗通!
武昌隆、术尔丹齐齐倒在地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家丁们瞬间冲了上来,将两人五花大绑。
“恭喜家主,贺喜家主,有此两人可谓是天功劳一件啊。”管事谄媚连连。
周礼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叹息道:“可惜了,应该让武昌隆把求援的书信写完再动手的,可惜时间来不及,不然功劳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