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柱咂着杯里的酒说道。
葛秋草没说话,低着头扒拉着碗中的饭,心里思索着如何把彩礼搞到自己的手上。
裴家可是足足出了两千块的彩礼啊!
或许放在二十一世纪,两千块不算什么,甚至连京北的房租都付不起,但是在80年,这可是一笔巨款,她怎么能便宜了葛家?
不仅如此,她这一世占尽先机,上学事儿也不能白白让出去!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学不是谁说上就上的,随意顶替他人的名额可是犯法的!
二姐就算拿着通知书和户口本,可若有人站出来指认到时候,她倒要看看二姐这个学能不能上成!
“老子和你说话呢!”
葛大柱一怒之下,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葛家众人纷纷低下头,赵淑芬更是不满地朝着葛秋草腰间拧去。
这个丫头,今天也是邪了门了,不仅敢和她犟嘴,还敢挑拨两个女儿和她离心。
“爸,我也想,但咱家条件不如人家,也没有个兄弟给我撑腰,人家花了那么多钱娶我回去,肯定不能让我作威作福。”
葛秋草灵活地躲开赵淑芬的毒手,一脸为难地看着葛大柱。
“只有在婆家立起来,我才能有话语权,才能靠给咱家带来好处。”
葛大柱听到没有兄弟几个字,恶狠狠的瞪了赵淑芬一眼,却没有反驳葛秋草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怎么才能从裴家手中抠出来更多的钱呢?
虽然说两千块钱的彩礼不少,但有着一座金山,葛大柱哪里愿意只要两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