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葛秋草如同月下的月兔一般,吊带滑落肩膀,露出白嫩的香肩,裴北昭觉得自己要疯了,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欲 望,猛然翻身,把熟睡的葛秋草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睡梦中,葛秋草觉得自己好像掉入岩浆之中,滚烫的岩浆要把她融化,葛秋草拼命的往上爬,好不容易爬出岩浆感受到一丝凉意,岩浆下又突然窜出一只鳄鱼,咬住了自己的脚,把自己往下拉。
葛秋草根本甩脱不了那巨大的鳄鱼,被她压在身下不停的撕咬,脖子肩膀
“不要!”
葛秋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裴北昭这个狗东西整趴在自己身上像狗一样啃她。
“裴北昭!”
葛秋草咬牙切齿的叫着裴北昭的名字。
“媳妇儿,你睡醒了?”
裴北昭仿佛察觉不到葛秋草的怒气,低头吻住了葛秋草的唇。
“你够了!裴北昭你滚啊!”
葛秋草仿佛一个小手办一样,被裴北昭抱在怀中随意玩弄着,根本无法拒绝。
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额头上满是汗水,眼圈含泪,俏脸血红
“滚!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
葛秋草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无力的骂道,哪里有一点威慑性?那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媚,不像是威胁,更像是撒娇。
“我错了,媳妇儿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
“你也得体谅体谅我,我现在又不是光棍,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你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裴北昭抓着葛秋草的手,轻声哄到。
“屁!”
“我什么时候望你怀里钻了?这么热的天我”
葛秋草刚想说自己根本不可能往裴北昭怀里钻,却想到了梦里自己好像掉入了岩浆当中
“我不想和你说话!”
葛秋草自知理亏,但她身体可禁不住裴北昭这么折腾。
就这样裴北昭被赶出了葛秋草的房间,晚风吹过,裴北昭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还有些不确定的在门外问道:“媳妇儿真生气了?”
房间内传来葛秋草的冷哼:“什么时候能管住自己什么时候再回来和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