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柱心疼的把人抱在怀里,都是女人,家里那个一把年纪,腰和水桶一样粗,那手摸起来都扎人,说话震得人耳朵都疼,哪里能和眼前身材保养得宜,细皮嫩 肉,说话柔声柔气还给自己生了儿子的人比?
“哪里有人给我们委屈受,不过是看我们娘俩孤儿寡母好欺负,我就算了,可虎子他”
刘婉心欲言又止,双目含泪的看向葛大柱,委屈中带着柔弱。
“虎子咋了?”
“你快说啊,你要急死我!”
刘婉心擦着眼角并不多的眼泪,哽咽的说道:“还不是你!你看虎子的手!”
葛大柱这才注意到儿子的大拇指上竟然有两个水泡。
“这是怎么整的?虎子疼不?”
虎子一想起那天凶神恶煞的葛秋草,欺负的他妈妈都哭了,立刻点头。
“疼,疼死了都。”
“都是那个贱女人!他不给我吃丸子,还说我是小偷!还说妈妈偷人!”
“干爹,什么叫偷人?”
虎子一脸迷茫的问道。
听到偷人两个字,葛大柱脸色一变,连忙捂住了虎子的嘴。
“虎子,别瞎说,这不是好词,你先出去玩,我和你妈说点事儿。”
葛大柱是个很在乎名声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让自己亲儿子叫自己干爹,现在听到自己相好的偷人,神色立刻变得晦暗不明,但还是顾及自己的儿子,强压着心中的怒气和疑问。
“一会儿干爹给你买糖吃,乖。”
打发了虎子,葛大柱坐直了身子看向刘婉心。
“怎么回事儿?你在外面背着我偷人了?”
面对葛大柱询问怀疑的语气,刘婉心咬着嘴唇,委屈幽怨的瞪着他。
“我一个寡妇,我就算有相好的也不算偷人,除非我和别人家的爷们搞在一起!”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我要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能没名没份担惊受怕的守着儿子一个人过这么多年吗?”
“你个混蛋,你还怀疑我!”
刘婉心扑到葛大柱怀里,小拳拳锤着他的胸膛,搞得葛大柱老脸一红。
是啊,自己儿子妈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