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葛秋草开饭店?她哪儿来的钱?”
自从葛秋草出嫁后他们唯一一次联系就是赵淑芬带着葛珍珠上门闹事儿,哪里知道葛秋草的事儿。
“你自己给姑娘挑的婚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那个姑爷,可不是什么病秧子,人家是当兵的还是什么团长!”
自从有了想取而代之登堂入室的想法之后,刘婉心就到处打听葛秋草的事儿,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真给她吓了一大跳,更加坚定了要把赵淑芬那老女人踢走的想法。
“你说裴北昭是团长?谁告诉你的?这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裴北昭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吗?就是一个病秧子,全靠裴老头的棺材本养着。
看葛大柱这副表情,刘婉心有点心累。
“真的,你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不仅如此,就连江城最火的四海酒楼都是葛秋草开的。”
“四海酒楼你知道吧?当时葛秋草结婚还是在四海酒楼摆的席。”
作为葛大柱堂兄弟的媳妇儿,葛秋草当时结婚自己也是去随礼吃席了的,那味道,现在回味起来刘婉心都直咽口水。
“四海酒楼是葛秋草的?”
“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他还把没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葛大柱紧握着拳头,要不是怀里还有刘婉心,现在他已经暴走了。
“还不是嫂子她偏心眼,一直欺负秋草,搞得秋草和你离心。”
“不然,秋草能瞒着你吗?什么四海酒楼还不是你想去就去?还有裴北昭那可是团长,他一句话,你们所长的位置都要让给你。”
刘婉心添油加醋的说道,把这一切都怪在了赵淑芬的身上。
“团长女婿啊!”
葛大柱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心里控制不住的激动,似乎已经想到了许忠义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求着自己当供电所所长的位置。
“你说的对,都怪那个不懂事儿的老娘们!”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秋草那丫头连我一块也记恨上了,就这还想让我被所里开除呢!”
一想到这,葛大柱就沮丧。
“亲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