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看了,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里最好看的一个。
五官近乎完美,鼻梁高 挺,唇不薄不厚,恰到好处,一看就很好亲。
还有——隐约记得他持久力还可以。
但是,她会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那我追你的时候,都做过些什么?”贝思怡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似乎来了兴趣。
谢回托下巴,陷入回忆中,“第一次我拒绝你,你拿着一把刀,对准我的心脏,威胁我。”
“你说,如果我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拉着我去殉情。”
“第二次我拒绝你,你把我的胳膊抡折了,你说,我胳膊断了,以后抱不了别的女人,就只能被你抱了。”
“第三次我拒绝你,你拿着棒球棍,去我家,把我家给砸了个稀巴烂。”
“你说,你嫁不进这个家,别人也休想嫁进来。”
“第四次——”
“停!”贝思怡有点听不下去了,“你别说了。”
这怎么听,她都像是谢回的舔狗,谢回对她爱答不理,她还死缠着他不放。
不对啊,贝思怡又纳闷了,那照谢回这么说的话,他都拒绝她那么多次了,“那后来,我们又是因为什么在一起的呢?”
“因为你下——”
当离别开出花,伸出新长的枝桠……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贝思怡的手机铃声,在逼仄的车厢里突兀的响个不停。
她一看是贝母打过来的,瞬间紧张起来:“喂,妈?”
“思怡,你去哪了?你爸爸犯病了,你快点回来呀!”
她不过才刚离开一会儿,“妈,我就在楼下呢,我现在马上上去。”
贝思怡推开车门就要走,谢回见她这么着急,也跟着一起从车上下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爸又犯病了!”贝思怡马不停蹄的往家跑,楼梯间的感应灯,一直亮到顶层。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贝母正抱着手机急的团团转。
媱媱也被吵醒了,只穿着睡衣,光着脚站在地上。
见到贝思怡进来,小声喊了句“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