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毕鸿文帮忙去接媱媱放学,一个人打车直奔a市的医院,路上贝思怡一个劲的催司机快点,再快点。
等赶到医院,看到的竟然是贝母的遗体。
贝母身上盖着白布,医生遗憾的告诉贝思怡:“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尽力了。”
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先是失去了疼爱她的父亲,现在又是母亲。
贝思怡没抗住打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还是在医院里。
毕鸿文已经带着媱媱赶来,见她睁开眼,连忙上前关心的问:“思怡,你没事吧?”
母亲没了,她怎么可能没事。
想着想着,贝思怡抱着被子哭了起来,哭的伤心欲绝,难以自拔。
媱媱不懂发生了什么,妈妈哭,她也哭。
贝思怡心里难受,什么都做不了,接下来的事都是毕鸿文在帮着她处理。
毕鸿文去了趟警察局,回来告诉她:“你母亲的车祸确实是个意外,当时是贝阿姨自己突然冲到了马路中央,货车司机都来不及躲避。”
“你说贝阿姨是来参加好姐妹的生日宴,可据警察调查,贝阿姨来a市之后,直接就去了谢氏集团。”
“贝阿姨出事的地方,距离谢氏集团也就一百多米远,我猜贝阿姨来a市,有可能是为了找谢回。”
找谢回?
贝思怡抱膝坐在病床上,听完毕鸿文的话,木讷的转过头:“我妈找谢回干什么?”
毕鸿文满眼担忧的看着她:“我也不清楚,这个只能去问谢回了。”
贝思怡低着头,不说话,她现在没有心情去找谢回。
贝母遗体火化的那天,贝思怡哭到几度昏厥。
最后,工作人员只给了她一个装有骨灰的白瓷罐。
贝思怡抱在怀里,一遍遍的摩挲着罐子的外壁,她已经三天不吃不喝,后面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默默的流泪。
贝母的骨灰放在他们在a市的家里。
现在她一闭上眼,就是母亲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白布的画面。
毕鸿文带着媱媱从外面买了点吃的回来,一一摆放在贝思怡面前,心疼的劝她:“思怡,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