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澜瞧他说情真意切,恨恨点头,“那我该怎么做?”
若想下毒,那自然是要长期留在安乐真身边,最好能够常住长公主府。
以她目前的身份,那可真是难上加难。
“之前你在她面前演戏,说想要和勋儿和离,那就继续演下去,正好利用周老将军这件事,将和离矛盾放大,让安乐真不得不收留你。”
太上皇的话,让安景勋眉头紧皱,“父皇,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帝后闹和离,听着如此儿戏,岂不是被天下百姓耻笑?”
“那重要吗?”太上皇没好气道,“只要能够绊倒安乐真,夺回兵权,别说让你们假意闹和离,就是让我们父子反目,那也得照做。”
江山社稷面前,任何事情都不足为道。
安景勋握住周婉澜的手,虽说他利益至上,可二人夫妻多年,总归是有感情的。
他担忧望向她,缓缓开口道,“父皇,婉澜不适合做这些事,不如我们换个专业的人去做吧?”
“混账。”太上皇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其不争,“你太看得起自己,太低估安乐真。”
“我们的对手很强大,万事不能掉以轻心,安乐真对皇后有愧疚,她去是最好的选择。”
“她怎么可能有愧疚?”安景勋疑惑道,“周老将军冤枉她造反,她不恨死周家人都不错了。”
太上皇冷哼道,“周老将军利用她,可她也利用了周老将军,况且她没有别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和皇后,和我们有关系。”
周婉澜咬牙颔首,“我愿意去,前提是我要看到父亲平安无事离开京城。”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