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愿意支持办女子学院,更赞同女子参加科考,并入好为官。”
闻言,安景勋神色不虞,“皇后简直在胡闹,皇姐你万不可被她劝说了去,早朝上,群臣反应激烈,恐怕皇姐的提议不能进行。”
“不打紧,此番前来也不是为了这件事。”安乐真直视着他,“皇上,周老将军毕竟是皇后生父,不能太上纲上线,死命可免,活罪难逃,不如让周老将军流放三千里,也算是惩戒众人了。”
“你和皇后的关系也能得到缓和,难不成你们二人真要闹到和离的地步?”
安景勋一脸尴尬,连笑容都略显勉强,“皇姐,我从未想过和她和离,可周老将军的事情,我也不能徇私舞弊。”
他痛苦扶额,“皇姐,就暂且帮我照看下皇后,她常年不曾出宫,住在你府中权当散心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安乐真转身离开。
马车上,她脸色难看。
果然他们还是贼心不死。
眼见周老将军没有利用价值,便让周婉澜换法子接近她。
太上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记忆中,他一向不争不抢,胸无大志,只喜欢招猫逗狗,人人都赞永王风光霁月。
眼下来看,只是他隐藏得很,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当初立新皇时,也觉得永王一家不喜欢权势争斗,接人待物都温和有礼,从未拜高踩低,让安景勋登基,定然会让大麟王朝百姓安居乐业,也不会出现戕害皇室成员。
其他人皇室近亲均能得到善待。
看来她和父皇大错特错,全被永王一家真挚的演技给蒙骗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凝云下了马车查看,片刻后,她便回来了。
“长公主,我们抵达了誉王府邸。”
安乐真不可思议道,“什么?”
誉王是她父皇和太上皇同父异母的兄弟,安景勋登基之后,便将誉王发配边疆,无召不得入京。
太上皇不像落个苛待兄弟的名义,便将这府邸保留下来。
如今的誉王府是个空架子。
好端端,为何马夫会驾车来到誉王府?
她下了马车,凝云和凌云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