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郎心里当即盛了蜜般,甜滋滋的。
其他几个郎君见状,争先恐后地掏玉器往晚棠手里塞,顷刻之间,她手腕上便多了两只玉镯,腰上两块玉佩,发间一支玉簪……收获颇丰。
晚棠长大至今,不曾在人前感受过这样浓厚的手足亲情。
不必避着人,不必假装不认识,可以大大方方地表露关切。
心头暖流潺潺,她感动地冲他们一一道谢。
秦二郎拍拍她的头:“自家兄妹何必言谢?你打小跟着祖母,跟我们不熟稔,如今回来了就不该拘束。秦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别因为外男的小恩小惠便轻易感动,日后想要什么,二哥给你买。”
劝说秦婉接受谢三郎,是他们父亲给安排的任务。
眼看着晚棠眼尾泛红,仰头看他们时又无辜又可怜的,秦二郎哪里还有心思劝她嫁人?巴不得她在秦家多待两年,让他们几个兄长好好宠。
他私心里觉得,今日上门提亲的两个都配不上他家妹妹。
躲在养心斋的萧峙亲眼看着晚棠被一群郎君围着,还聚众说他的不是,一张脸冷若冰霜。
说他坏话便罢了,一个个还动手动脚!
都不知道避嫌的吗?
萧峙咬牙切齿,朝阿轲姊妹俩使了个眼色。
阿轲阿瞒两个对视一眼,忙过去找了个由头,把晚棠请回了屋子。
晚棠把刚得的宝贝拿在手里细细观赏片刻,才小心收进妆奁。
亲手收的,还不肯让阿瞒帮忙。
晚棠把黄玉金蟾放在妆奁上,爱不释手地摸了摸。
萧峙心里酸溜溜的,他以前送的首饰,也没见她如此爱惜。
他再也等不及,悄然走到她身后唤了一声:“棠棠……”
大半个月的思念,化进这声呢喃之中,缠绵悱恻,听得人心颤。
晚棠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看门窗,好在阿轲阿瞒两个已经很有眼力见地关好。
她这才回头看萧峙,没有惊喜,只有惊吓:“侯爷怎得进来的?可有人看见?”
萧峙失望又委屈:“翻墙进来的,没人看见。”
晚棠站起身,看他一眼后便又垂下眸子,分别大半个月,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