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骗她!
后面虽改成了没有任何问题的方子,可前面的一直有问题!
那大夫后来言行坦荡,所以晚棠便信了他的忏悔,却原来他撒了谎。
她急得眼泪直掉:“都怪我没有一直守着祖母,大夫,我祖母可能救活?”
一直安静立在旁边的大夫人,看到晚棠的眼泪,终究没忍住,上前抱住她:“傻孩子,哪能怪你?咱们谁都不懂这方子有问题呀。”
谢老大夫沉吟:“方子没问题,便是拿去报官,也查不出问题。但行医之人本就该对症施治,凡是有经验的大夫,都不会按常人的分量给老夫人下方子。”
二夫人忙道:“我请的可是承州最有名的王大夫!”
“那他便是有意为之。”谢老大夫最是厌烦这些内宅阴私,致仕回乡后便不愿再沾染。
所以承州多少名门望族想请他,他都一概谢绝。今日若不是谢彦尘出面,他不会来秦家。
谢老大夫重新写了方子,叮嘱再三怎么照料,这才道:“不可再刺激老夫人,她眼下虽昏睡着,有时还是能听到你们说话的。”
晚棠揩干眼泪:“我祖母何时能醒?”
谢老大夫看到晚棠破碎的目光,于心不忍:“听天命吧,老夫明日再来看看。”
两房夫人和晚棠千恩万谢。
晚棠亲自把谢老大夫送出去,看到候在前厅的谢彦尘,她上前真心实意的见了礼:“今日多谢三郎了。”
谢彦尘三步并两步,一把将她扶起。
不是虚扶,是握住她手腕扶。
“咳咳!”秦伯安不高兴地瞪大眼,急得直咳嗽。
晚棠赶忙抽出胳膊,往后退两步。
谢彦尘再次红了耳根:“姐姐的事便是我的事。”
谢老大夫揶揄道:“既如此,那便没老夫什么事了,明日你来看诊。”
谢彦尘以眼神央求:“二叔……”
谢老大夫瞄了晚棠一眼:“你小子!”
秦伯安让人给老大夫奉茶,又询问了一遍魏老夫人的病情。
谢彦尘得以和晚棠说话。
看她眼尾泛红,眼底盈盈泪光尚未干涸,眉心的忧思更是一目了然,谢彦尘心疼至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