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的眸光闪了闪,依旧不敢妄议主家的是非,只含糊道:“这……我也不知。”
“是多年前留下的?祖母的身子可是因为中过毒才不好?”
花嬷嬷想了想,终是点下头去。
晚棠看自己没猜错,又问道:“别的我不多问,嬷嬷只需告诉我,祖母的余毒和大房二房有没有关系?若有关,日后便不能只让她们两房侍疾。”
花嬷嬷的回答让晚棠陷入迷惘:“这件事倒是和他们两房没关系,二姑娘安心回去歇息吧,老奴会一直在老夫人旁边守着的。”
晚棠婚事悬而未决,不仅没有半句抱怨,还对魏老夫人关怀备至,花嬷嬷都看在眼里。
晚棠若有所思,尾骨隐隐作痛,赶走了她的睡意。
她琢磨半晌,朝惊春招招手,跟她耳语道:“你明日找人问问,二祖母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是否一直都关在屋子里不出门。”
惊春当即冷下脸,觉得晚棠白眼狼。
她们老夫人对她那么好,她竟然关心起那个疯婆子了!
晚棠看到她不情愿的模样,心累地长叹一声:“你这是做什么?你和染秋对秦家下人更熟悉,让你们做点事都叫不动了?”
“奴婢不敢。”惊春板着脸,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晚棠面色不善道:“你只管好好听差,若不会,那便让花嬷嬷重新教你规矩!”
惊春到底是丫鬟,看一向和和气气的晚棠动了怒,讪讪地看了花嬷嬷一眼,没敢再给脸色,更不敢反驳。
晚棠不需要她带着答案去找证据,只想根据她明日打探的结果来验证她的怀疑对不对。
秦家如今暗流涌动,她只想藏拙,一关关地顺利通过。
她眼下已经坐实了三房独女的身份,
近来事事不如意,除了尾骨疼,她头也疼……
翌日,萧峙带着江嬷嬷来秦家提亲。
江嬷嬷身子还很虚,被萧峙亲手扶着往秦家前厅走,身后跟着一抬抬的提亲礼,没有谢彦尘那次夸张。
江嬷嬷耐心等了一盏茶的工夫,诧异地看向萧峙:“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秦家怎得摆起谱来了?”
秦家人迟迟不来,显然是在怠慢。
萧峙云淡风轻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