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萧峙从床底爬出来。
阿轲惊得石化在原地,半晌才回神,揉揉眼睛又看过去,才相信堂堂武安侯竟然躲床底下了。
她一言难尽地撇撇嘴:“侯爷就如此急不可耐吗?再过两个月便嫁过去了,这点儿工夫都忍不了,若是被秦家人发现,二姑娘这名声可就毁了。侯爷明明是想让二姑娘风风光光嫁过去的,若这会儿出了岔子,谈何风光?秦家的水也深着呢。”
萧峙默不作声地兀自更了衣。
阿轲还在旁边唠唠叨叨,劝他再不可如此留宿秦家,否则别人会起疑。
萧峙明明臊得耳根子发热,却理直气壮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海棠花开得正艳,本侯若不怜爱一番,只会显得本侯不解风情。”
他昨晚原本也没打算胡作非为,只是看到晚棠一回来便要沐浴,又恰好在他眼前脱成那样。山峦起伏的身段、不堪一握的腰肢,他要忍得住便不是男人。
刺激是刺激,就是不过瘾。
阿轲似懂非懂,歪着头琢磨起来,没再唠叨。
在阿瞒的照应下,萧峙正要翻窗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回头叮嘱阿轲道:“她若担心昨晚会怀喜,得空可以去找江嬷嬷……不过本侯之意,无需担忧,倘若有了,那便有了吧。”
他眸光闪了闪,没好意思看小丫头惊大了一圈的眼睛。
那厢,三嫂陪着晚棠刚出府,半道经过秦家院墙处的小巷时,碰到只身一人走出来的萧峙。
马夫急忙停下马车,恭恭敬敬地朝未来姑爷见礼:“见过侯爷。”
马车里的二人闻言,也出来见礼。
三郎妻子笑着跟萧峙寒暄了几句:“真巧,婉婉刚出门便撞见了侯爷,侯爷怎得在此?”
萧峙云淡风轻道:“路过。”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晚棠,她原本冷白似雪的小脸,此时两颊云蒸霞蔚,掀眸看他时,潋滟眸光闪闪发亮,像一朵开得正艳的海棠花。
晚棠不敢跟他对视,垂眸的一瞬间,看到萧峙有意无意地摸了下左胳膊。
昨晚被她咬的地方。
她紧张得呼吸都紧了紧。
和萧峙分别后,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