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当年是冯母昧下了这块长命锁。
“婉……你原来叫什么名儿?”
晚棠摇摇头:“祖母,我就是您的婉婉,我叫秦婉。”
魏老夫人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眶又红了:“不能让我的三郎囡囡继续委屈下去!我不答应!”
想要让儿女认祖归宗,当年的腌臜事就必须翻出来见光,秦家也会伤筋动骨。
可她不在乎!
晚棠被魏老夫人破釜沉舟的反应吓到,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她赶忙帮魏老夫人顺气,柔声安抚:“祖母莫要激动,此事不能操之过急,等身子养好,我再安排您和阿娘她们见面。”
魏老夫人抚着心口咳了几声,在晚棠的温声细语中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候,端着药汤进来的花嬷嬷看晚棠面露惊惧之意,无奈地看看魏老夫人:“老夫人莫吓二姑娘。”
“二姑娘莫怕,老夫人只是心里憋了太多恨,爱说狠话发泄一番。老夫人若真心狠,秦家哪能存留到今日?”
晚棠没有被安慰到,而是又被惊到。
整个秦家?
魏老夫人的话把晚棠拉回神:“你且说说,你心里有没有武安侯,你若不是真心想嫁他,我拼尽身家,也帮你退了这门亲。”
“想来你原本身世不好,他才如此安排。以前没得选,以后外祖母给你撑腰,我家的姑娘,绝不能含着委屈嫁人!”
魏老夫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萧峙回京后,先进了一趟宫谢恩,谢陛下准允他离京提亲。
刚进武安侯府,他便猛打了两个喷嚏。
萧家另外两房正在松鹤堂议事,萧峙一进去,众人便神色古怪地闭了嘴,一个个眼神闪烁不敢看他。
老夫人原本沉着脸,一看到他,便高兴地迎上去,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亲事定下了?”
“定了,江嬷嬷留在承州,后面本侯若不便过去,嬷嬷会帮忙下三书六礼。”
老夫人喜笑颜开:“这就好,咱们侯府今年也该办一场喜宴了。”
萧峙此前拿锦绣缘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