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舟扫过去一眼:“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忙。”
依江宁宁的本事,沈万山得不了好。
“哎呀,原来是你呀,霍家小子,你刚刚背着啥进去了?”曹婶子爬墙头,两眼冒着八卦的光,“你跟婶子说说,你是不是看上宁宁那闺女了?你要看上的话,婶子给你说媒去?”
霍景舟眉眼略顿,很客气:“江叔家没粮了,我给他送点。都是邻居,互相帮忙。”
哎呀,觉悟真高,曹婶子还想再说,霍景舟已经走了。
“沈万山,你嘴巴吃了粪,张嘴就这么臭。不过我是神医,我天生会治这种臭嘴的毛病,我给你治,放心,不收钱。”
江宁宁说,抬脚踢踢他,沈万山不动,也不回应,两眼直直看天,脑中一大片乌鸦呱呱飞过。
不是,他在哪儿?
他为什么突然就躺这里了?
原本见了他,从来就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江宁宁,今天怎么就这么凶了?
难道是他进院的姿势不对,他要不要重来一下?
“别是给摔死了吧!”江地主嘀咕着,父女俩蹲在一边交头接耳。
“死不了。要是死了,我也有办法,就说他是对面派来的敌特……吧啦吧啦吧啦……这样一来,咱还有功劳呢!”江宁宁出主意,就这么说,恶人就该恶人磨。
对,她不是恶人,她是恶女!
专治沈万山这种狗东西!
“你,你们,你们太放肆了。”
沈万山哭着说,好疼,疼死他了,他脑袋都起了一个大包。
“哟,没死,没死那就扔出去。这么一坨脏东西在我家,吃饭都坏心情。”
江宁宁起身,扯了沈万山扔出院,院门“砰”的一关,回头就跟趴墙头的曹婶子打个对眼,“婶子好,晚饭吃了吗?没吃的话,我去你家吃好不好?”
曹婶子:……
赤溜一下缩回去。
江宁宁不会做饭,江地主上手,不过顿顿都是猪食,再好的食材,江地主也做不出好吃的饭,江宁宁忍无可忍,看天色终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抓了已经打包好的金条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脏了点,金条都没了,手中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