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腹肌也是杠杠的,想摸。
这个年代,当兵的都有腹肌。
江宁宁咝溜咝溜,口水都要下来了,猛男!
“你能有什么事?”
霍景舟克制着把人赶出去的冲动,僵硬的手拿背心套头穿:天气热,他年轻,又火力壮,晚上开窗睡觉,都不用盖被子。
顺便脱个裸的,在自家睡没问题吧?
但偏偏半夜就能有人爬进来,恶女盯绵羊……这要换个旁的人,霍景舟早拎胳膊扔出去了!
“当然有事。”
江宁宁遗憾的收回目光,啧啧嘴巴说,“你穿衣服挺快的。”
霍景舟:……
衣服穿好,不理她,江宁宁还是盯着他看:“你不理我,我也都看到了。哎,你别生气,我跟你说的事,是很重要的事……”
“说。”
大晚上的不睡觉,跟个神经病一样,陪着她胡闹腾,霍景舟觉得自己也是疯了。
“真是正经事。你白天收了我一根小黄鱼……”
霍景舟扭头把小黄鱼拿出来扔给她,江宁宁没要,眨巴着眼:“送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我跟你说的意思是,咱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吧,有件事我要趁黑去办,但一个人不行,我少个帮手。”
小黄鱼又拿了回来,藏进床底下的一双鞋子里,江宁宁觉得臭,但没提醒。
或许人家就喜欢带着臭脚丫子味的黄金呢?
再臭都是香的!
夜深人静,连虫子都不叫了。
沈家院子外,霍景舟蹲在地上,江宁宁假装不会翻墙,小声指挥:“高点,再高点……”
霍景舟:……
祖宗!
再高了点,江宁宁骑上墙头,悄无声息的落地,轻得如同一阵风,霍景舟目光闪了闪。
“咔哒”
轻轻一声响,院门打开,江宁宁在里面招手:“霍景舟,你进来……”
驴棚那边,受惊的驴子刚要张嘴叫唤,霍景舟窜过去,一把捏住驴嘴,手中的布条利索的将驴嘴缠紧,然后回头看江宁宁,目光坚毅得像是要吃人!
“快走!”
大半夜不睡,跟她出来一起作贼,也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