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冷静的，而不是现在这样，企图用强吻来宣示对她的所有权。
唇瓣上传来痛感，许知愿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然而顾沉舟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强硬地将这个吻加深。
就在他的舌想要强行撬开许知愿的齿关时，她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顾沉舟的脸偏向一边，慢慢转回来看向她时，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有不解，有痛苦，甚至还有一丝她以前从未见过的冷冰。
许知愿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显然也是被自己的这个动作给吓住了。
她没想过扇他耳光，刚刚完全是情急之下，头脑一冲血，下意识就做出了这个动作。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许知愿有些红肿的唇翕动着，给他道歉。
顾沉舟整理了下西装，又恢复体面淡漠的模样。
“你说得对，我确实没资格批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