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灵府的规则不完整。
“要去空间之外突破！”
再不出去，失控的灵力随时会将她的肉身撕得粉碎。
她踉跄的挥手，正打算将空间内禁锢的几个外人，扔出去，只是当她视线挪动林默语时，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道声音，只是相较于之前，这一次说话的语气，显的有些虚弱。
但依旧是命令式的。
“杀了她。”
这个她虽然没有指名，但沈悠然心知肚明，说的是谁。
“她救了我。”
“有我在，你有何生命之忧？你别心软，这是你动手的最好时机，你知道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吗？——紫气，你身上消失的东西，出现在她身上，说明了什么。”
“你想清楚了，趁着她还没起来，解决掉她，就可以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沈悠然犹豫。
大师兄楚行云的教导在这一刻起到了作用，她说道：“一码是一码，那东西本就玄之又玄，天道所归之物，也不算她抢了我的东西。”
那道声音险些气岔过去。
有气无力的声音，重了几分。
“你忘记自己的母亲怎么死的吗？”
“那从小经历的那些苦日子谁的手笔？”
“你本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公主生活，是谁让你流浪，让你母亲流浪……你这你怕是都忘记了。”
“……”
那声音虽然越说越低，却如同淬毒的钢针般扎向沈悠然的内心。
“我没忘！”
“那你等什么？还不动手。”
“我说了，她救了我，这份情我是要还的！”
沈悠然态度坚决。
“愚不可及。”那道声冷呵一声：“他日你栽在她手上，别喊我救你。”
说完后，便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