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刑冽的攻击如狂风骤雨,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少数攻击能落到周平的身上,大多数的攻击要么被躲开,要么被抵挡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刑冽逐渐力不从心,渐渐落入下风时,一道银色剑光突然切入战局。
燕鸢的身法灵动至极,长剑如灵蛇出动,专刺周平的退路。
刑冽见状士气大涨,大喝一声,漆黑如墨的长刀,刀身灵光大亮,猛地横扫,退路已无得周平,不得不举起狼牙棒格挡。
燕鸢打辅助,偶尔主攻。
确保刑冽的攻击落到实处,她随时进行补刀。
正如现在,对方注意力都在刑冽的攻击上,以双狼牙棒抵挡,一时间腾不出手,她上了,欺身而上,剑尖直取对方咽喉。
两人一攻一守。
一刚一柔。
配合的默契如同多年搭档。
一人只有双手,一时间,周平被这一对混合双打,打的节节败退,用筑基中期的威压压他们,就好似他的修为是假的一样,对他们的行动没有起到一点桎梏的作用。
殊不知,不是他的威压不起作用,而是他的威压还不足以压制他们。
这种感觉就好似,一个人天天脚上绑着十几斤的沙包跑步,然后换成了一斤的沙包,你说这速度影响不影响。
剑得飘忽不定。
刀得刚猛无比。
一时间,周平身上虽然致命伤没有,但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多,鲜血染红了大半衣襟。
他想让另外三个兄弟帮忙。
这一看,目眦欲裂,他的好兄弟,去了两个。
吴刚不知何时嘎了。
钱多多在他眼底下嘎的。
另一个郑山的情况比自己好很多,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同生同死,同苦同福的兄弟,他们还没享受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的心如坠冰窟,眼睛干涩。
就在周平分神之际,刑冽瞅准机会,一刀狠狠砍在他的手臂上,周平吃痛,狼牙棒险些脱手。
紧随其后的是燕鸢的长剑,挑向对方的手腕。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个继续拿着狼牙棒收手,这样他收手的速度肯定慢上许多,有很大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