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么?”
“这不能告知殿下,殿下恕罪,我孤身来京城,身若浮萍,随时都有可能死于非命,所以,总是要有一些傍身之物吧。”
贺兰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啧啧称赞“果然,不愧是东宫的茶水,比国公府的更为醇厚。”
“你要威胁孤?”谢长衍可没心情和他喝茶,贺兰白,根本就是在威胁他。
“太子殿下哪里的话,都说了,我是来和殿下谈买卖的,我知道,如何解决殿下如今迫在眉睫的麻烦。”
“孤可不知,孤有什么麻烦。”
贺兰白撑着下巴,看着谢长衍“当真没有吗?殿下看那位贵妃娘娘的眼神,可着实算不得清白,这难道算不得麻烦吗?”
他该否认的。
“她还不是贵妃。”
贺兰白的笑意深了一些“若是殿下愿意,我可以保证,她永远都不会是贵妃。”
“孤为何相信你?”
鬼使神差的,谢晏川没有拒绝。
“当然是因为,贵妃娘娘和陛下情深义重,两情相悦,殿下如今难道有法子吗?”
“你有?”
“我既来自荐,自有我的法子。”贺兰白唇边的笑意深了一些。
“那么,你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
“想要一个人,我父皇的心腹,乌恒国的大将军,我们不曾寻到大将军的遗体,他必然在大宸手中。”
谢长衍捏着茶杯,此次征战,他们的确带回来了俘虏。
“这些人都是大内的地牢之中,你想要劫狱?”
“不,只是想要同他说几句话,总要知道,我父皇的遗言是什么吧。”
乌恒国先皇听闻重病而亡,继位的却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弟弟。
先皇的子嗣,失踪的失踪,战死的战死,剩下的,也都不知所踪了。
“只是见一面?”
贺兰白点头“当然,我如今无权无势的,还能做什么?我如今,怕是连京城都出不去。”
“你打算如何做?”
“放心,殿下会看到我的诚意。”贺兰白微笑着看着谢长衍。”
“若你敢连累孤,孤一定会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