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裴子慕只当她是受了惊。
“姩姩没事吧。”
“冲着她来的,让她知道害怕,也是好事。”江氏轻叹一声,看着裴子慕“不知皇城军在陛下面前会怎么说,等会儿,你进宫一趟。”
“好。”
裴子慕应下“娘应该也受了惊吓,我让府医先开两副安神的药吧。”
江氏点点头,毕竟遇着了这种事,她看着镇定,实际上,心还跳着快呢。
裴元正到了地方,皇城军站在原地,并没有去追杀匪徒。
“末将参见国公爷。”
“这是怎么回事?”裴元正指着眼前这一幕,那副将摇头“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那些山匪打扮的人,全都死了,一刀枭首,就在离着他们劫马车的官道不远的地方。
谢晏川也知道了消息,当即就摔了手中的茶盏“死了?一个活口都不曾留下?”
“是,属下无能。”
“的确无能。”谢晏川冷眼扫过,闭了闭眼,伸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鼻骨。
“给朕查,死了,只要尸体在那,总能给朕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来人领命而去,谢晏川叫住他,沉吟半晌。
“除了朕,任何人都要查。”
“是。”
谢晏川也不知,他为何会说这么一句话,或许,他心中也有了怀疑的人,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国公府之中,裴云舒看着自己梳妆台之上放着的小玩意。
一个纯金的三角,裴云舒轻轻按着三角的尖,传来轻微的刺痛。
贺兰白,还是有几分手段的,竟然将谢长衍也哄骗过去了,倒是真的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