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劝?发生何事了?”
“这些,咱们路上说,就请您和奴才走一趟吧。”曾伦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裴云舒坐上马车,曾伦骑着马跟在一旁,和她说着话。
“昨日,娘娘不是遇刺了吗?陛下着人去查,听闻是什么都没有查到,所以陛下是雷霆之怒啊。”
裴云舒垂下眉眼,“我这不是没出事吗?倒是还让陛下为我忧心了。”
曾伦看着裴云舒一副愧疚低落的模样,赶忙宽慰眼前人“您等一会儿可千万不要和陛下这样说,您这不是让陛下难过吗?”
“公公说的是,我记下了。”
谢晏川还在寝宫之中,裴云舒被一路带到了宫门前,临进去之前,裴云舒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露出个轻松的笑模样出来。
曾伦在一旁看的清楚,心中甚慰,这国公府的大小姐还是知道的,知道如何宽慰陛下,为陛下着想。
门开了,谢晏川正坐在椅子上,仰头闭着眼,听到声响,心中涌起烦躁来。
“朕不是说过吗?不要来搅扰朕,滚出去。”
谢晏川一向温文尔雅,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坐在龙椅之上,沉了面色,整个朝堂就会噤若邯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