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性子和善,贵妃年少入宫,在宫中也没有个能说话的,淑妃主动些,也好。”
等到淑妃的人走了之后,谢晏川看着空荡荡的宫殿“让人盯着淑妃一些,淑妃,到底还是心思深。”
裴云舒将从宫中带回来的点心送到了裴子慕的院子里,林氏大着肚子,看着裴云舒大包小包的进了院子,忍不住笑了笑。
“你啊,哪有从宫中拿东西的,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将来可是要当贵妃的人。”
“不过是些吃食,又不是搬了一座金山银山来,大嫂怀着孩子,身子本就重,怎好连口腹之欲都不得满足。”
“女子怀胎,都是如此,将来,你也是要当娘的,当了娘之后,姩姩就会明白,为了这个孩子,当娘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林氏看着裴云舒,裴云舒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我知道,可我想不到那个时候,大嫂,我或许当不了一个好娘亲。”
她会有一个孩子,她该有一个孩子,因为她要夺走谢长衍的储君之位,就得有一个人替代谢长衍。
为了国公府,为了她自己,那个人最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可她也着实想不到,她会如何爱那个虚无缥缈的孩子。
“等那孩子到了你腹中,有些事情,你才能发觉,现在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林氏送走了裴云舒,扶着自己的肚子慢慢走着,这些时日,她夫君总是皱着眉,虽不曾明说,可言语之间,她心底也明白了些许。
国公府将要走的,是一条什么样子的路,成了,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富贵,不成,便是万劫不复。
谢长衍知道今日裴云舒进宫了,也知道,现在父皇在怀疑他,可他现在在意的,根本不是这样。
“贺兰白,你是在寻死吗?孤什么时候允许你做这样的事情了?”谢长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中最先涌现的便是担忧和愤怒。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就是你 的诚意?你竟然让劫匪去对她出手。”谢长衍非常愤怒,贺兰白坐在一旁冷眼看着。
大宸太子谢长衍,一向是外人口中的端方君子,可现在这般样子,如何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