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雨用感知力已经知道了宋月供出来的内容,眉头都要打上死结了。
自己昨晚回来的时候,竟然被她看见了,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这个不知所谓的宋月,还把童海琼也一起攀扯上了,着实可恶。
周庆军对严小雨的审问,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毕竟是重大嫌疑人。
严小雨强作镇定:“知青点的茅房在前院,我半夜起过夜,但并没看见林冬梅。”
周庆军冷笑:“起夜会把头脸都包裹严实?你当我们是傻子呢?”说着还把本就摇摇晃晃不结实的桌子拍得啪啪直响。
严小雨抿抿嘴,说:“蚊子太凶了,尤其是茅房里,所以我才裹起来的,不行吗?”
周庆军一噎,tmd再变态的政策也不会规定上茅房不让裹头巾。
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认定这人有问题,就是在强词夺理掩盖事实真相。
二话不说,周庆军也不再问了,出门以后反手就把这个小房间锁起来了。
童海琼那边也很煎熬,秦淮林的问话方式比周庆军更加阴沉。
童海琼不比严小雨,用感知力已经知道了不少情况。
现在的她,两眼一抹黑。
之前因为捡到小黄鱼和袁大头的事,兴奋过后就担惊受怕了好多天。
昨夜又从严小雨那里知道,莫家兄弟可能要摸回来找她们麻烦。
之前已经有些熬垮的身体接着又熬了一宿。
今天白天一整天都精神不济,还上山找了大半天的失踪人口。
现在再被秦淮林一通审问,童海琼没忍住直接哭了起来。
仿佛是打开了什么闸口,压抑多日的童海琼,越哭越伤心,根本停不下来。
在寂静的夜里,女孩子的哭声传出去老远,显得有些渗人。
秦淮林嘴角抽搐,现在还什么都没审出来,他也不能把这个女知青怎么样。
但是就现在这个样子看来,一时半会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于是也出门,反手把这间屋子也锁了。
在外面嘀嘀咕咕一阵,周庆军和秦淮林意见一致,连严小雨和童海琼的六号宿舍也要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