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第一次求他时，他眼里带着戏谑和明确报复的意思。
此时的他，眼眸深邃，淡漠而又隐晦不明。
姜至有些看不清他了。
“包括但不限于？”
“成年男女之间自然是包括男女之事，但不限于，必要时，充当一下女朋友这个身份，哄一下我家老爷子。”陆靳言淡声道。
那嗓音，音色清润纯正，清冽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
女朋友三个字落在姜至耳里，连带着心尖都跳动得厉害。
“你……没女朋友是因为没找到喜欢的，还是不喜欢女的啊？”姜至对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好奇，总想听他亲口说。
萝卜虽然替她调查过他跟顾家兄弟没关系，可陆老爷子亲口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
加上他们在一起一年都没睡成功，姜至心里还是有些怀疑的。
他说的这话，显然也有让她当挡箭牌的意思。
前两年他跟萝卜还约定过，要是三十岁都没结婚，他们就假结婚应付家里。
她替他隐瞒取向的事，他替她挡家里的催婚，私下该干嘛干嘛，假结婚，真自由。
她感觉陆靳言也是有这个意思在。
陆靳言都不屑回答这种白痴的问题。
见他眸光沉沉地看着自己不说话。
姜至有些尴尬，低头咬了一口菠萝派，故作轻松道：“你不回答，是默认了？”
陆靳言深睨了她一眼，语气冷然：“看来外界传言你没少听。我没女朋友那是因为那些女的，太弱，没姜大小姐扛虐。”
姜至：“！”
感觉手里的菠萝派瞬间不香了！
她本就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当下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那些女的，看来不少啊，技术练得炉火纯青嘛。”姜至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陆靳言冷哼一声：“彼此彼此，你不也没少霍霍洋奶狗。”
一想到她在夜店跟男男女女跳舞的照片，陆靳言太阳穴边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你当年可以委身求全，我现在也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你要是让我做你的女人，那就不能再跟别的女人